肝纤维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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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常见的肝硬化病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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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7日下午,拥有“*金配角”美誉、给无数观众带来过笑与泪的香港知名喜剧演员吴孟达因肝癌病逝。而就在2月初,音乐人赵英俊同样因肝癌病逝。两位艺术家相继因肝癌离开了这个世界,再次为人们敲响了警钟。

肝癌和肝内胆管癌是全球第6常见的癌症,据报道,年的新增病例约为,例。此外,原发性肝癌是全球癌症相关死亡的第4大原因,年的死亡病例超过,人。肝癌的5年生存率为18%,是仅次于胰腺癌的第2大致死性肿瘤。据估计,全球72%的HCC病例发生在亚洲。

肝癌有哪些危险因素?亚洲作为肝癌最高发地区,普通人应该如何积极预防?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本文内容来自UpToDate临床顾问《肝细胞癌的流行病学和危险因素》专题,该专题涵盖了肝细胞癌的流行病学和危险因素等内容。点击文章底部阅读原文可登录查看专题全文。

太长不看版

据报道,肝细胞癌(HCC)好发于男性,男女比例约3:1。

任何病因所致肝硬化都有发生HCC的风险。根据长期随访研究估计,高达1/3的肝硬化患者会发生HCC,年发病率为1%-8%。

接种抗乙型肝炎病*(HBV)的疫苗可预防感染,从而预防发生HBV相关HCC。

慢性HBV或丙型肝炎病*(HCV)感染者经抗病*疗法成功治疗后,HCC的风险可降低,但不能完全消除。

与HCC及肝癌风险降低相关的生活方式因素包括:

○咖啡:多项观察性研究表明,定期摄入咖啡可以预防肝癌(包括HCC)。咖啡含有大量的抗氧化剂,这提示咖啡的保护作用具有生物学合理性。

○饮食:多个饮食相关因素与肝癌风险降低相关。例如,食用白肉、鱼类、ω-3脂肪酸或蔬菜可降低HCC风险。通过饮食摄入维生素E与HCC风险降低相关。

○体力活动:观察性数据表明,体力活动可降低肝癌风险。可能降低风险的机制包括锻炼对肝脏内葡萄糖或脂肪代谢的影响,或对NAFLD的改善。

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carcinoma,HCC)是一种原发性肝脏恶性肿瘤,也是一种侵袭性肿瘤,常发生在有慢性肝病和肝硬化的情况下。HCC通常在上述疾病的病程晚期诊断,诊断后的中位生存期为6-20个月。大部分原发性肝脏肿瘤是HCC,其余多为胆管细胞癌。

流行病学

1

发病率和死亡率

原发性肝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在全球多个地区不断上升,包括北美洲、拉丁美洲和欧洲中部。例如,一篇来自美国全国癌症登记的数据分析表明,在-年间,肝癌发病率每年增长2%-3%。与在所有其他常见癌症(如肺癌、乳腺癌和前列腺癌)中观察到的死亡率降低相反,肝癌的死亡率在-年间增长了0.6%。但死亡率的增长速度较之前似乎有所放缓,-年间增长了3.2%。

2

地理差异

全球不同地区的HCC发病率各有差异。据估计,全球72%的HCC病例发生在亚洲,欧洲、非洲、北美洲和拉丁美洲的病例分别占10%、8%、5%和5%。HCC流行程度的差异很可能归因于肝炎病*和环境病原体暴露的地域差异。例如,相比HCC低发病率地区,HCC高发病率地区的HBV(乙型肝炎病*)携带者比例相对较高。

3

性别与种族

据报道,HCC好发于男性,男女比例约3:1。尽管尚不完全明确性别分布差异的原因,但目前认为原因可能包括:

肝炎病*携带状态的差异

环境*素的暴露

和/或雌激素通过抑制IL-6而发挥的潜在保护作用。

来自美国的人群研究发现了HCC发病率的族群差异并得出结论:亚裔/太平洋岛民(Asians/PacificIslanders,APIs)的HCC发病率高于其他人群。

保护性因素

1

接种疫苗预防HBV感染

接种抗HBV感染的疫苗可预防活动性感染,从而预防发生HBV相关HCC。(参见“乙型肝炎病*疫苗接种”)

2

病*性肝炎的治疗

抗病*治疗具有一定的保护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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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V治疗:多项研究表明,治疗慢性HBV感染可降低HCC风险。一些系统评价提示,采用干扰素或核苷(酸)衍生物治疗后,HCC的相对危险度下降50%-60%。但是治疗并不能完全消除HCC的风险,并且在发生了核苷(酸)耐药的患者中没有发现获益。(参见“乙型肝炎病*感染的管理概述”)

●HCV治疗:资料表明,对于慢性HCV感染者,抗病*治疗可以降低、但不能完全消除HCC风险。抗病*治疗包括(参见“慢性丙型肝炎病*感染抗病*治疗的患者评估和选择”,关于‘治疗原理’一节):

?直接抗病*药物治疗: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直接抗病*药物(direct-actingantiviral,DAA)治疗可实现持续性病*学应答(sustainedvirologicresponse,SVR),从而降低HCC风险]。一项研究纳入了超过22,例接受DAA治疗的HCV感染者,发现达到SVR的患者发生HCC的可能性低于未达到SVR的患者(年发病率为0.9%vs3.5%;校正HR0.28,95%CI0.22-0.36)。在实现SVR的患者中,其发生HCC的风险与已有的肝硬化(已知的HCC危险因素)有关。(参见上文‘肝硬化’)

对于慢性HCV感染并确诊HCC的患者,使用抗病*疗法来降低HCC复发风险的作用和时机见其他专题。(参见“潜在可切除性肝细胞癌的处理:预后、新辅助治疗和辅助治疗的作用及治疗后监测”,关于‘HCV相关HCC’一节和“慢性丙型肝炎病*感染抗病*治疗的患者评估和选择”,关于‘肝细胞癌’一节)

?基于干扰素的治疗:一些长期观察性研究纳入了接受干扰素治疗的患者,发现与未实现SVR的患者相比,实现了SVR的患者的HCC风险更低。一项研究纳入了例接受干扰素方案治疗的HCV感染者并中位随访8年,结果发现,实现了SVR的患者的HCC风险低于未实现SVR的患者(HR0.19,95%CI0.08-0.44)。

慢性HCV感染者的处理,包括抗病*治疗和疾病进展监测,见其他专题。(参见“慢性丙型肝炎病*感染的处理概述”)

可使用HCC风险预测模型来为每位患者制定最佳随访方案。例如,有一种列线图能预测HCV相关肝硬化患者在1年、3年和5年时的HCC风险,基于以下因素:年龄、既往饮酒情况、血小板计数、γ-谷氨酰转肽酶水平和SVR状态;尚需独立验证。

3

药物

(1)他汀类药物

观察性研究发现,使用羟甲基戊二酸单酰辅酶A还原酶抑制剂(他汀类药物)可降低HCC风险。除低风险一般人群外,研究人群还包括美国退伍*人、亚裔糖尿病患者以及亚裔HBV或HCV感染者。例如,一篇meta分析纳入了10项研究、共万例患者,相比未使用他汀类药物的患者,使用此类药物患者的HCC风险降低了37%(OR0.63,95%CI0.52-0.76)。这种效应在慢性HBV感染的东亚男性中最为明显,他们是HCC的高危人群。

(2)阿司匹林

长期规律地使用阿司匹林可降低HCC风险。一项队列研究纳入了随访26年以上的,余名参与者,其中有例HCC病例,即绝对发病率0.%。规律使用阿司匹林(每周≥2片,每片标准剂量mg)与未规律使用相比,前者的HCC风险降低(校正HR0.51,95%CI0.34-0.77)。这种相关性呈剂量和治疗持续时间依赖性;使用阿司匹林≥1.5片标准剂量且持续≥5年时,风险降低较明显。

另一项队列研究纳入超过50,例、中位随访近8年的慢性HBV或HCV感染者,发现与未使用阿司匹林者相比,低剂量(≤mg/d)阿司匹林使用者的HCC风险(4%vs8%;校正HR0.69,95%CI0.62-0.76)和肝脏相关死亡率(11%vs18%;校正HR0.73,95%CI0.67-0.81)均更低。两组患者的消化道出血风险没有显著差异。使用阿司匹林预防心血管疾病的慢性病*性肝炎患者可能有降低HCC风险的额外获益。(参见“阿司匹林用于心血管疾病和癌症的一级预防”)

尽管缺乏随机试验,一些UpToDate的撰稿人预期可将低剂量阿司匹林作为有HCC风险的慢性病*性肝炎患者的化学预防手段,而其他撰稿人在等待进一步的研究来确定这些结论。

(3)二甲双胍

几项研究表明,二甲双胍与HCC风险降低相关。例如,一篇meta分析包含了8项纳入糖尿病患者的观察性研究,发现二甲双胍治疗与HCC风险降低相关(OR0.50,95%CI0.34-0.73)。此外,二甲双胍也与整体癌症风险降低相关,对应内容见其他专题。(参见“二甲双胍治疗成人2型糖尿病”,关于‘癌症发病率’一节)

4

生活方式因素

与HCC及肝癌风险降低相关的生活方式因素包括:

(1)咖啡

多项观察性研究表明,摄入咖啡可以预防肝癌(包括HCC)。一篇纳入12项研究的meta分析发现,与不摄入或偶尔摄入咖啡相比,定期摄入咖啡可降低HCC风险(RR0.66,95%CI0.55-0.78)。咖啡含有大量的抗氧化剂,这提示咖啡的保护作用具有生物学合理性。(参见“疾病预防中的维生素补充”,关于‘抗氧化维生素’一节)

(2)饮食

多个饮食相关因素与肝癌风险降低相关。例如,食用白肉、鱼类、ω-3脂肪酸或蔬菜可降低HCC风险。无论患者有无自述肝病史或HCC家族史,通过饮食摄入维生素E均与HCC风险降低相关。(参见“OverviewofvitaminE”)

(3)体力活动

观察性数据表明体力活动可降低肝癌风险。在一项随访15年的大型多国队列研究中,相比久坐的生活方式,体力活动与更低的HCC风险相关(HR0.55,95%CI0.38-0.80)。可能降低风险的机制包括:锻炼对肝脏内葡萄糖或脂肪代谢的影响,或对NAFLD的改善。

危险因素

目前已发现多项导致HCC的危险因素,肝实质损伤导致肝硬化是大多数危险因素的共性。慢性HBV或HCV感染是大多数HCC病例的基础。一篇分析纳入了全球,例HCC病例,结果显示超过50%的病例归因于慢性HBV感染,20%的病例是由于慢性HCV感染。而且,慢性HBV感染者即使不存在肝硬化,也有发生HCC的风险。有HCC风险的患者的监测方法见其他专题。

1

肝硬化

任何病因所致肝硬化患者都有发生HCC的风险。据长期随访研究估计,高达1/3的肝硬化患者会发生HCC,年发病率为1%-8%。

2

病*性肝炎

(1)HBV

慢性HBV感染与HCC风险增加相关。虽然没有肝硬化的慢性HBV感染者也会发生HCC,但大多数HBV相关的HCC患者存在肝硬化。同样地,有肝硬化的HBV感染者的HCC年发病率高于无肝硬化的HBV感染者,为3.2例/人年vs0.1例/人年。除了肝硬化,其他与HCC风险有关的HBV相关因素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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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病*载量,即HBVDNA水平大于10^6拷贝/mL。

●乙型肝炎e抗原(HBeAg)阳性,HBeAg是病*复制阶段延长的指标。

●在HBeAg阴性且病*载量低的慢性HBV感染者中(即慢性非活动性HBV感染),乙型肝炎表面抗原(HBsAg)水平大于1IU/mL。

●HBV基因型C参见“乙型肝炎病*基因型的临床意义”,关于‘肝细胞癌’一节)。

●男性(对于HBsAg阳性的患者)。

●HBV与HCV或丁型肝炎病*(hepatitisDvirus,HDV)共感染(参见“Pathogenesis,epidemiology,naturalhistory,andclinicalmanifestationsofhepatitisDvirusinfection”,sectionon‘NaturalhistoryofchronichepatitisD’)。

●HBsAg清除:尽管预后一般良好,但是清除HBsAg并不能消除HCC的风险。一项研究纳入了例慢性HBV感染者、平均随访20年,HBsAg阴性患者的HCC发病率低于HBsAg阳性患者(每,人年37例vs例),但依旧高于一般人群。

HBV感染者可同时存在其他一些与HCC风险相关的危险因素,包括:

●年龄:感染HBV时年龄小,或是年龄较大的慢性感染者。

●生活方式:饮酒或吸烟。

●B型血(仅限于男性)。

●HCC家族史。

现已研发并验证了一些列线图,用于确定HCC风险升高的HBV患者。

(2)HCV

HCV感染与HCC发病风险相关,HCC几乎都发生在有晚期肝纤维化或肝硬化的HCV感染者中。据估计,一旦发生肝硬化,HCC的发病率为每年1%-4%。在美国,HCV感染约占所有HCC病例的1/3,成功治疗HCV可降低但不能完全消除HCC风险。

除了肝硬化以外,HCV感染者还可同时存在其他一些与HCC风险相关的危险因素,包括:

●基因型:HCV基因型1b比基因型2a/c的风险更大,但这一结果可能受其他混杂因素的影响。病*因素对疾病进展(例如肝硬化)的作用见其他专题。

●HCV与HBV或HIV共感染。

●生活方式:饮酒或吸烟。

●代谢因素:糖尿病、肥胖。

人们普遍认为,HCC发生在HCV诱发细胞快速更新和慢性炎症状态时。有一种理论认为,在感染HCV的肝脏中,微环境和细胞因子不平衡导致炎症加重和细胞更新加快,最终造成肝硬化。分化不良的肝细胞很可能增殖并形成异型增生性结节和HCC。HCC的病理学见其他专题。

3

环境*素

环境*素可能对HCC的发病有一定作用,但可能不是独立的危险因素,而是与其他更常见的危险因素(例如HBV感染)协同发挥作用。

(1)*曲霉*素B1

*曲霉*素B1是一种污染主食(例如玉米)的真菌*素,通过饮食摄入该物质可能诱发HCC,特别是在较少检测粮食*曲霉*素的非洲及亚洲部分地区,以及HBV感染者中。一项病例对照研究纳入来自中国台湾某大型社区队列的HBV携带者,发现*曲霉*素B1-白蛋白加合物水平高的患者与无法测出该物质的患者相比,前者发生肝硬化性HCC(OR5.5,95%CI2.2-13.6)或非肝硬化性HCC(OR5.4,95%CI1.1-26.2)的风险均更高。病例组和对照组的年龄、性别、居住城镇和血样采集日期匹配。

已证实,长期暴露于*曲霉*素B1的HCC患者有p53抑癌基因突变。肝癌动物模型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研究者在暴露于HBV和*曲霉*素的实验室动物中观察到了p53突变。

(2)咀嚼槟榔

病例对照试验表明,广泛流行于亚洲某些地区的咀嚼槟榔行为可能是发生肝硬化和HCC的独立危险因素。该行为也与发生食管癌及头颈部鳞状细胞癌有牵连。

(3)无遗传易感性的患者出现铁过载

对于没有铁过载遗传易感性的患者,非膳食来源的铁元素(例如,因遗传性贫血而长期输注红细胞)可能导致肝硬化以及HCC风险增加。

(4)受污染的饮用水

在中国农村进行的若干研究发现,饮用沟塘水的人中HCC死亡率高于饮用井水的人(每年每,人死亡例vs20例)。这些水塘常受到蓝绿色藻*素—微囊藻*素的污染,认为这种*素是HCC的强力促进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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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方式因素

(1)酒精

饮酒以及由此导致的肝硬化与HCC的相关性已见于许多报道,但尚不清楚酒精的致病阈剂量和持续摄入时间。一项队列研究纳入了例经活检确认的酒精性肝硬化患者并中位随访29个月,其中43例(7%)发生HCC,估计发病率为2.9例/患者年。酒精和HCC之间的关系可能是直接的*性效应,也可能是间接效应,因为酒精是肝硬化的重要危险因素,而肝硬化是HCC的易感因素。酒精可与其他共存的HCC危险因素协同作用,例如病*性肝炎、糖尿病、肥胖。此外,饮酒也会导致其他癌症(例如食管癌)的风险增加,相关内容详见其他专题。

(2)烟草

吸烟是肝癌和其他癌症(例如,肺癌、食管癌、胃癌)的危险因素。

5

代谢因素

(1)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nonalcoholicfattyliverdisease,NAFLD)与HCC相关,特别是其中的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nonalcoholicsteatohepatitis,NASH)相关肝硬化,NAFLD在西方国家是一个越来越常见的危险因素。据估计,NASH相关肝硬化患者的HCC年发病率为1%-2%。一项关于NASH相关肝硬化患者的大型队列研究发现,HCC发病率为1例/随访人年。

(2)糖尿病

流行病学研究显示糖尿病与HCC可能相关,多篇系统评价/meta分析也发现了这种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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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系统评价纳入共49项病例对照研究和队列研究,估计糖尿病患者的HCC风险约增加至2.2倍(RR2.2,95%CI1.7-3.0),但几乎没有研究校正了饮食和肥胖。一篇meta分析纳入了14项前瞻性流行病学研究,也发现糖尿病患者发生HCC的风险增加(RR1.9,95%CI1.2-2.3)。

随后一项人群队列研究证实了上述系统评价/meta分析的发现。这项研究纳入19,例新诊断的糖尿病患者和77,例无糖尿病的对照者。糖尿病患者的HCC发病率高于非糖尿病患者(每10,人年21.0例vs10.4例;校正HR1.7,95%CI1.5-2.0)。

但应谨慎解读糖尿病与HCC之间的关系。很多情况下,发生葡萄糖耐受不良是因为出现了肝硬化,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糖尿病的诊断可能意味着存在肝硬化,而肝硬化能增加HCC的风险。此外,很多糖尿病患者也有NAFLD,该情况也与HCC的风险增加相关。

(3)肥胖

虽然肥胖与肝癌独立相关,但NAFLD患者通常同时存在肥胖和糖尿病。一篇纳入11项队列研究的meta分析发现,肥胖患者的肝癌风险高于正常体重者(RR1.89,95%CI1.51-2.36)。

6

遗传易感性

一些遗传性疾病与HCC的发生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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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过载:资料表明遗传性血色病是HCC的危险因素,相关内容见其他专题。(参见“遗传性血色病的临床表现和诊断”,关于‘临床表现’一节)

●α-1抗胰蛋白酶缺乏症:α-1抗胰蛋白酶缺乏症与肝硬化和HCC的风险增加相关。与α-1抗胰蛋白酶缺乏症有关的肝病见其他专题。(参见“α-1抗胰蛋白酶缺乏症的肺外表现”,关于‘肝病’一节)

●急性间歇性卟啉病:急性间歇性卟啉病(acuteintermittentporphyria,AIP)是缺乏一种负责血红素生物合成的酶所导致的疾病,其与HCC风险增加相关。一项人群研究发现,相比一般人群,AIP患者的HCC风险明显更高[标准化发病比(standardizedincidenceratio,SIR)70,95%CI23-]。虽然HCC的风险似乎与肝硬化的存在无关,但铁过载的作用尚不明确。(参见“急性间歇性卟啉病的处理”,关于‘监测并发症’一节)

7

其他因素

迟发性皮肤卟啉病(porphyriacutaneatarda,PCT)是一种以皮肤和肝脏症状为表现的疾病,由血红素生物合成通路的酶活性改变所致。PCT会导致HCC风险增加;然而,PCT患者通常也有基础肝病,例如HCV感染和酒精相关肝病,而这些很可能也增加了HCC的风险。一项大型人群研究表明,PCT患者的HCC风险高于一般人群(校正HR19.7,95%CI8.8-44.0)。(参见“迟发性皮肤卟啉病和肝红细胞生成性卟啉病的管理和预后”)

本文内容来自UpToDate临床顾问《肝细胞癌的流行病学和危险因素》专题,内容仅供学习交流之用,不可作为临床诊疗依据。您可点击阅读原文,登陆UpToDate临床顾问查阅完整专题及更多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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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性梅*性肝炎:

一例多模态影像的病例报告(梅*性肝炎)

(MandellGA.etal.CongenitalSyphyliticHepatitis:ACaseReportWithMultipleImagingModalities(SyphiliticHepatitis).EurJNuclMed.;8(11):-6.)

摘要:本文报道一例梅*性肝炎,超声和CT图像上没有明显的占位效应,但核素肝脏(胶体)显像显示肝脏不均匀摄取稀疏灶,提示该部位有占位性病变。这是文献中出现的第二例核素肝脏显像和其他影像学检查不一致的梅*性肝炎。

背景

临床中,怀孕期间由于孕妇常规血清学检查发现先天性梅*极为少见,而先天性梅*引起的婴儿肝肿大的情况更罕见。依据母亲和婴儿血清滴度升高,以及特征性骨骼放射学改变或尸检异常,诊断先天性梅*诊断不困难。我们的病例是文献报道的第二例肝脏显像异常(而其他影像阴性)的梅*性肝炎[1]。

病史

一个5个月大无症状白人男婴因肝脾肿大查因,行常规检查。体格检查显示,该患儿属于低体重婴儿,触诊肝脏前叶肿胀,肝结节性肿大并脾肿大。血细胞计数显示血红蛋白为8.2g/lal(小细胞性贫血),白细胞计数为(45%粒细胞和55%淋巴细胞)。网织红细胞计数为11.3%,红细胞沉降速率为31mm/h(校正后)。胆红素正常,但血清LDH,SGOT和碱性磷酸酶均轻度升高。巨细胞病*,风疹,EB病*,弓形体病和疱疹的检测均为阴性。骨骼检查显示弥漫性单层骨膜炎伴有弥漫性干骺端透光带。使用99mTc-SC肝脾显像,结果显示肝脏摄取差,提示肝占位性病变,脾,骨髓和肺的显像剂反而摄取增高(显像剂重分布,见图1)。超声检查发现肝脏轻度肿大,弥漫性非均质,周围门静脉血管显示不清,提示弥漫性炎症,不能排除弥漫性神经母细胞瘤或肝糖原贮积病(图2)。

图1.肝脾核素显像显示脾肿大,肝脏见一巨大的局灶性缺损,而肺摄取增加。

图2.肝脏超声显示肝肿大,呈弥漫性不均匀回声,外周门静脉血管未见显示。

腹部CT扫描未发现明确病变(图3)。99mTc-MDP骨扫描正常。血清学测试显示RPR为1:,阳性FTA-ABS反应性。随后对该母亲进行检查,发现其双手手掌上丘疹性皮疹,并且血清学阳性与梅*相符。显微镜下发现,肝活检标本有肝实质性改变,其中有许多细胞损伤和坏死灶,并伴有多形核和淋巴细胞。肝间质纤维化伴正常的门三联征和中央静脉。电子显微镜证实螺旋体的存在。青霉素治疗后,患者出院门诊随诊。

图3.腹部增强CT扫描显示肝肿大,但未见肝缺损或肿块病变。

讨论

文献曾报道一例先天性梅*性肝炎的报告,该例患者放射性核素扫描发现肝脏摄取减少,脾、骨髓和肺摄取增加[1]。我们的病例显示出类似的表现,类似占位效应的肝脏网状内皮系统功能降低。与先前报道的病例一样,未进行随访肝扫描观察肝功能改善和内脏肿大降低的趋势。在新生儿肝炎中,灶性摄取降低并不多见。在幼儿中,肝脏显像剂摄取局灶性降低是非特异性的,可以在肝硬化、创伤或辐照后、术后、肝肿瘤、肝母细胞瘤、肾母细胞瘤(Wilms瘤)肝转移、神经母细胞瘤肝转移中发现。肝炎、肝糖原贮积病、Wilson病、半乳糖血症、肉芽肿病以及脂肪浸润和螺旋体感染会引起较大范围的弥漫性变化[5,6]。

肝病相关的放射性胶体在骨髓以及脾脏积聚并不少见。肺部摄取增加可以见于肺部巨噬细胞增多疾病(如组织细胞增多症-X,II型粘多糖贮积症,淀粉样变性),以及弥漫性肝病(肝转移瘤、肝硬化或淋巴瘤)以及腹腔内脓肿、菌血症、败血病以及弥漫性血管内凝血(DIC)[3,4]。在这种情况下,肝脏扫描所见提示占位效应的摄取减低,与超声和CT所见有所不同,显示无局灶性病变。这种情况可能是由肝脏弥漫性浸润性疾病导致网状内皮系统抑制的结果。

(余略)

医院岳殿超副教授校稿首都医科医院李春林教授终审

相关链接:儿童肿瘤18F-FDGPET/CT显像SNMMI标准/EANM指南1.0版(2/2)

《中国核医学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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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肝硬化是临床常见的慢性进行性肝病,由一种或多种病因长期或反复作用形成的弥漫性肝损害。在我国大多数为肝炎后肝硬化,少部分为酒精性肝硬化和血吸虫性肝硬化。病理组织学上有广泛的肝细胞坏死、残存肝细胞结节性再生、结缔组织增生与纤维隔形成,导致肝小叶结构破坏和假小叶形成,肝脏逐渐变形、变硬而发展为肝硬化。

常见的肝硬化原因有以下几种:

病*性肝炎肝硬化

目前在中国,病*性肝炎尤其是慢性乙型、丙型肝炎,是引起门静脉性肝硬化的主要因素。通常经过慢性肝炎阶段演变而来,急性或亚急性肝炎如有大量肝细胞坏死和肝纤维化可以直接演变为肝硬化,所有从源头入手治疗病*尤为重要。

非酒精性脂肪肝炎肝硬化

由于各种原因如肥胖、糖尿病、高血脂以及代谢综合征等导致肝脏细胞脂肪过度沉积和脂肪变性为特征的临床病例特征,可分为单纯性脂肪肝、脂肪性肝炎、脂肪性肝纤维化、肝硬化等四个阶段。

酒精性肝硬化

酒精性肝硬化在我国也越来越多,是由于长期饮酒导致中*性肝损伤,主要表现为初期肝细胞脂肪变性,逐渐发展为酒精性肝炎,最终导致酒精性肝硬化。

胆汁淤积性肝硬化

当肝内胆汁淤积或肝外胆管阻塞时,高浓度的胆汁酸和胆红素可损伤肝细胞,引起胆汁淤积性肝硬化,分为原发、继发。前者多为自身免疫性肝病导致的肝硬化,主要包括自身免疫性肝炎、原发性胆汁型肝硬化又名原发性胆汁淤积性胆管炎(PBC)、原发性硬化性胆管炎(PSC),可由自免肝抗体谱、抗核抗体谱检出,常伴有其他自身免疫病如干燥综合征、类风湿关节炎等。后者多为胆管长期梗阻如胆管结石或胆管周围脏器如胰腺长期压迫引起。

*物和药物性肝硬化

药物性肝硬化是指各种*物、药物及其代谢产物在肝脏内代谢过程中因各种机制引起不同程度的肝损伤,最终形成的肝硬化,其机制包括物质本身*性、免疫机制、代谢物质摄取转运及排出异常等。例如长期或反复地接触含砷杀虫剂、四氯化碳、*磷、氯仿等,或长期使用某些药物如双醋酚汀、异烟肼、辛可芬、四环素、氨甲蝶呤、甲基多巴,可产生中*性或药物性肝炎,进而导致肝硬化。*曲霉素也可使肝细胞发生中*损害,引起肝硬化。

寄生虫性肝硬化

血吸虫病时由于虫卵在汇管区刺激结缔组织增生成为血吸虫病性肝纤维化,可引起显著的门静脉高压,亦称为血吸虫病性肝硬化。

营养不良性肝硬化

营养不良可降低肝细胞对有*和传染因素的抵抗力,而成为肝硬化的间接病因,其机制可能是缺乏胆碱导致肝内脂肪无法被氧化利用,从而使脂肪堆积在肝细胞内成为脂肪肝,进而形成肝硬化;亦可能是因为缺乏含胱氨酸的蛋白质,引起肝细胞合成酶的功能受到影响,导致肝细胞被各种因素损害而坏死,不断进展为肝硬化。

隐源性肝硬化

隐源性肝硬化多指肝硬化发展到临床症状明显而被发现,但原因不明的肝硬化,部分专家认为是终末期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但仍无定论。隐源性肝硬化一旦发现多已为晚期,患者腹水及出血倾向明显,预后较差,部分可表现为肝炎。


  目前对于肝硬化通过源头治疗可以疏通肝脏五大通路让*素胆汁容易排泄出去,药物能够渗透进来。并全面提高机体免疫力,促进肝细胞活化与再生,可快速重建肝组织结构,阻断肝纤维化路径,恢复肝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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